“这一间就是了。”
行到东街的尽头,燕绥终于停下脚步,将一🇫🛣间古朴的客栈指给她看。
阿桃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一望,只见🌘⛁到几🀘☮扇紧闭的雕花木门,门头匾额上题着铁画银钩的四个字:
“缘起客栈”
她转头看向他,圆眼中透露着疑惑。
既然他们没走错,那眼🝴🏓🙧前的这一☔⚲🕔幕,就更难理解了。
中午的太阳正🍙🈟⛑当空照耀,大白天的,燕绥家的🜠客栈竟然没有开门。
难道,这家客栈特地等到晚😐🀠上才会开门,只🇫🛣做🜠夜宵?
燕绥笑了笑,走上前去,抬手扣了扣门环。
“冯老伯,我回来了,开开门。”
之后他修长的身影就那么伫立在门前,耐心地等待🞄👣着。
阿桃也跟着站在门口等。
时间静悄悄地走过,不🝴🏓🙧知过去多久,门里边终于有了动静,像是有人在费力地拔动门栓。
伴随着缓慢的“吱呀——”声,木门由内拉🇫🛣开了。
开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头发花白,胡须也花白,背也佝偻了,腿也瘸了,全靠手中一根拐棍,颤颤巍巍地支撑着走路,看来行动⚥📣🜫非常不便。
她顿☒⚞💠时哑然了,见🆌🎇了这情况,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等了许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燕绥快步😊⛔🚆上前🍙🈟⛑扶住冯老伯的胳膊,无奈地说:“下回不必插门栓了,我从外面推不开,还要劳烦你开门。”🚎
冯🚋👱老伯连连摆手,道:“掌柜的出门去了,客栈里人手不够🚞,只有老头子一个,腿又瘸了,要是被人闯进来、丢了东西,可如何是好?我看,门栓还是插上的好。”
究竟是什么样的客栈,🝴🏓🙧竟然人手缺乏到这般程度,🞄👣只留一个老伯看店?
她闻言不由地感到诧异,燕绥面带歉意地将她引进门🔞,介绍道:“这位冯老伯★☬,是我家的账房先生。”
她抬腿跨过门槛,走进这家客⚺🖝栈,圆圆的脑袋转来转去,把客栈内的全景🙱🙱打量了个遍。
客栈大堂宽敞亮堂,桌椅摆放整齐,地面、墙壁干净清爽,不见一滴油渍。二楼是可供住宿的厢房,楼梯被踩得有些旧了,却也是一尘😁⚃不染的,连边角的缝隙里,都找不出一片遗⚲🕕落的瓜子壳来。
见店面如见人,掌柜对这间客栈一定很上心,哪怕没开张💈,🚞也要保持店内整洁。
阿桃看后对这🍙🈟⛑间客栈印象不差,觉得这里虽不如桃源酒家装修金贵,却也算是清净典雅,若是不图热闹,倒也是一个🄅🞖细细品茶用膳的好地方。
“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