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泽为她争面子,为她出气,她要是还在那儿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果然秦以泽的眼眸亮了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顾乔乔,拉起了她的手,二话不说的,眉眼带笑脚步轻快的朝着外面走去。
顾乔乔没有挣脱,由着秦以泽的大手包住了她的小手。
这时候万一西诺和艾琳娜在餐厅里偷看他们,岂不是给秦以泽丢面子?
顾乔乔同时还很好奇。
她低头看了一眼秦以泽的手,问道,“你出拳的速度太快了,你练了多长时间?”
秦以泽打开了车门,有些不舍的松开了手,让顾乔乔先上车,他靠在车门上,姿势慵懒,声音带着愉悦的笑意,“你真觉得快?”
“嗯,快到西诺都没反应过来”
“我在五岁的时候,就被太爷爷带到了军区大院,每天要对着沙包打三个小时,不打满不让吃饭。”
说着秦以泽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就上了车。
顾乔乔想,五岁啊。
她五岁的时候做什么呢?
好像跟着爷爷雕刻木碗来着。
她看向了秦以泽,忽然就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的手放在了方向盘上。
他的手骨节分明,好像玉雕成的一样好看。
却没想到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她微微侧身,又凑近了看了一眼,秦以泽好笑的看着她,“在看有没有伤口还是有没有茧子?”
说着他松开了手,递到了顾乔乔的面前,缓缓的展开,声音低柔如水,“手心里有茧子,我记得那次在山里,你还嫌弃我的手来着”
顾乔乔清眸微转,有点不好意思的辩解道,“哪有”
秦以泽轻笑出声。
此时的车厢里,气氛温馨而又似乎带着一丝难言的情愫。
片刻之后,又问顾乔乔,“是不是觉得太爷爷太严厉了,竟然让五岁的孩子练沙包?”
顾乔乔摇摇头,眼眸看着前方,回忆道,“没有,我五岁的时候,也是跟着爷爷学习雕刻呢,我第一个作品是一只木碗,当时我妈养了12只小鸡,我就在木碗的外面刻满了小鸡仔,爷爷说我天赋惊人,拿着木碗泪汪汪的,我当时不懂啊,就和爷爷说,这只木碗给他吃饭用,保证摔不碎”
说到这里顾乔乔的嘴角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