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已无退路,他看向慕战功,毫不掩饰眼中的嘲讽,“慕家主当真不顾娉婷生死,将亲生女儿卖与他人?”
以牺牲亲生女儿为代价,为家族谋取利益,不是卖是什么?
慕战功脸腾就红了,声色俱厉道:“休要胡说,我何曾卖过女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将她许配给司空曙,门当户对,有何不可?”
“你可曾想过娉婷的幸福?”
陈卓冷声喝问:“刚才娉婷咬舌自尽,你这个父亲做过什么?”
慕战功无言以对,慕东海却沉着老脸说:“年轻人懂什么幸福,自以为是罢了,世家都是这样过来的,不都过的好好的?”
司空宙接口道:“小子,我看你是个人才,韵儿又喜欢你,你把慕娉婷放下,答应做司空家上门女婿,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若一意孤行……”
司空宙神色骤然一冷,瞬间杀意弥漫,
“今日,唯有一死!”
恐怖的杀气铺天盖地,本是初夏季节,包厢内的温度却骤然下降,仿佛来到数九寒天。
“想我放弃,绝无可能!”
陈卓战意澎湃,语气掷地有声,“你要战便战,何必废话?”
或许是受他战意影响,慕娉婷身子颤了颤,睁开眼睛,待看清陈卓面孔,顿时像八爪鱼一样盘在陈卓身上,嘴里呢喃道:
“原来地狱也不错,居然可以跟你在一起,这下死也无憾了!”
陈卓疼惜的摸摸她头发,“小傻瓜,你没有死,我也还活着,哪来的地狱?”
慕娉婷眨着眼睛,一脸茫然,
“可是我刚才明明咬舌自尽,怎么会说话?”
“你忘了,我可是神医。”
陈卓笑道。
“对哦,我男人无所不能。”
两人旁若无人的眉目传情,把司空宙气的脸都黑了,冷喝道:
“小子,你这是找死啊!”
“鞭来!”
司空宙在手上一抹,一道光华从他手上的戒指内冲出,转眼间变成一条冷光闪烁的水磨钢鞭。
此鞭长二尺二寸,自重42斤,由一个个铁疙瘩连接组成,形似宝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