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稷慢慢地松开了他的手腕:“我瞧风公子的眼睛,与往日大有不同,若不重视的话,长此以往下去,必然自毁一生,若风公子来日有感到不适,可来找我,免费为你诊断。”

    “不必了。”

    风悲吟径直往外走去,压根没有把云稷的话放在心上。

    云稷立在原处,抬手摸了摸下巴,盯着风悲吟消失的方向看了好久。

    低声喃喃:“兽的眼睛,还真是稀有……”

    大堂之中。

    白护法妥善地收好了锦盒,打算等见到楚月的时候再说明情况。

    似是想到了什么,蓦地瞪了眼血护法:“他这般坦坦荡荡的磊落之人,倒也算得上是君子行径,更何况如他所说,殿下与夜夫人的感情,坚如磐石,谁都拆不断,你又何必苦苦逼人?好歹人家帮过夜夫人,多少也有点情分在,你这样做,不地道。”

    血护法懒懒地看了白老头眼,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厮怎么是一副老子教训儿子的口吻?

    血护法挑了挑眉,道:“你懂个屁,感情的事当然要快刀斩乱麻,本护法这是为了他好,继续把心思放在我们夫人身上,岂非伤透了他自己?”

    “还是处子之身的男人,也好意思说感情?”白护法笑了。

    血护法气结,立即回道:“总比某些人被女人糟蹋了之后还被抛弃了,整日魂牵梦绕的好。”

    “……”

    楚月一来,就听到这般惊世骇俗的话,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夜墨寒站在旁侧,俊脸顿时就黑了下去。

    他原来究竟是有多么想不开,才会收这两个就知道给他丢脸的护法。

    “哦?”

    楚月跨步走来,直接坐下,笑了笑,说:“倒是说说看,怎么个处子之身,又怎么个魂牵梦绕。”

    适才还在拌嘴的两位护法,登时犹如晴天霹雳般震悚着,互相对视了眼,尴尬的子昂找个缝钻进去此生再也不出来。

    “咳咳咳咳……”白护法不停地用咳嗽掩饰尴尬。

    恰好云稷如及时雨般出现,望了眼楚月和夜墨寒,碎碎念:“武祖那厮刚刚到了北洲,派头大的很。”

    血护法倚靠着门,淡淡地扫了眼云稷:“武神殿主,派头能不大吗?”

    “此言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