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我打了个哆嗦。

    再一看,开门的居然是个年轻小伙。

    这小伙长得细皮嫩肉,身形消瘦,一看就是个小奶狗。

    难道他就是艳姐的老公?

    不对,我瞥了眼墙上的婚纱照,完全不是一个人。

    “请问你是?”

    这时,小奶狗狐疑地看着我问道。

    “哦,我那个,我是艳姐的朋友,她、她老公在家吗?”

    想着艳姐都已经死了,只能这么说比较合适。

    小奶狗愣了下,继而摇头,道,“不在……但艳姐在。”

    嗯?

    这下轮到我愣了,他不知道艳姐已经死了吗?

    “进来说吧。”

    迟疑之际,我已被对方拉进了屋。

    一进去,就见桌上放着一只熟悉的手提箱。

    我顿时释然。

    原来这小奶狗和我是同行。

    难怪这么晚出现在艳姐家,还不了解情况。

    看来是在做按摩呢。

    我不由促狭一笑,“哥们,新手吧?”

    小奶狗挠挠头,赧然道,“被你看出来了,今晚第一次上钟。”

    我道,“那你胆子也忒大了,陌生人来都敢开门,不怕仙人跳?”

    小奶狗憨厚一笑,道,“你又不是艳姐的老公,应该不会吧。”

    我哭笑不得,他能这么想也没错,不过还是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