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空者……察觉空境的人的意思吗，这名字听起来不太行啊。”我摇了摇头。
“……”
“看见未来，改变……空境，白色……有了，以光芒察觉未来，于空境中颠覆未来，覆界光眼，怎么样！”
“……不错的名字。”王霸微笑着同意。
“是吧，我…………”我欣喜的心情突然一滞，闭嘴不语。
遭了，一个没控制住就说出来。唉，丢死人了，要冷静，冷静。
将注意力集中在寻找宁秋月口中的线索上，我成功的不再去想激动之下说出的话。走了一段，看着从树梢落下的树叶一片片铺在地上，一个疑惑出现在我的心头。
“你说宁秋月把一片树叶变成几片，可我没觉得落下的树叶有变多啊。”每片落下的树叶在我的视线中都很正常，不多不少。
“看哪里。”王霸指着一个地方，我看去。等待了几秒，王霸接着出声。
“刚刚那里树叶铺着的是什么情况？”
“呃，全是树叶，看不见地面。”
“不，我猜测之前那里应该是露出了一点地面的花纹。”王霸走过去蹲下用手扒开树叶，露出了带着花纹的地砖。
“可我一直在盯着，从开始就是那样，看不见地砖。”
“是你以为。”王霸站起来说，“我之前说过，在空境中发生的事件会以一定的形式显现在人类世界，显现的形式多样，但有一点就是在一定程度上不会让人类世界的生灵感到突兀。在树叶显现的瞬间，与之相关记忆会发生改变，让所有人以为树叶本来就在那里，从来就没有变化。”
“……还能这样的，改变记忆，这也太强了吧。”我轻吸一口气震惊道。我努力回想之前的情况，但是我的记忆里只有铺满树叶的地面。
“不用担心，记忆的改变有很大限制，只能改变不冲突认知的记忆。比如树叶变多，但你会觉得树叶落得太多不正常。比如大楼突然倒塌，不会让你觉得大楼本就是倒的，这类深刻的记忆无法更改。”
“原来是这样。”这么一想也没有非常强，如果能随意更改记忆，那不就是神？
“你记得那里之前没有铺满树叶，也就是说你的记忆没有被更改？”
“在我的记忆中那里也是铺满了树叶，但结合我们之前的话，我总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你看那里，所以我猜之前那里露出了地砖。”王霸微笑道。
“这样啊。”我停下了脚步，街道的尽头是一个绿色方方的报亭，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走到这里了。
“没找到什么线索。”我说。
“我也是。”
“过去和宁秋月她们汇合吧，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发现。”我提议。
“好的。”每个问题王霸都微笑着回答。
“喂，你们快过来这边！”街道的另一端，宁秋月朝我们挥手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