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张天和正在家里与他娘商量他姐姐婚礼的事,门口缓缓行来一辆大马车。
那马车来到近前之后,车夫从上面下来,把马车的车门打开,从马车里走出一人。
这人个子挺高,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甚为华丽,举止高雅。
那人来到门前,双手一抱拳,笑道:“请问这里是张天和家吗?”
“是啊,”张天和他娘王媪看了看这个人,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了,“您是?”
“老嫂子,您再仔细看看,仔细想想。”那人笑容可掬,吩咐那名车夫从马车上拿过来不少上好的绸缎,茶叶等礼物。
“您是李凤祥兄弟?”王媪终于认出来了。
“嫂子,您好记性,多年不见了,您还认得兄弟我啊。”
“快进来,快进来,今天是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王媪热情得不得了,“您来就来了,怎么还带来这么许多礼物。”
“嫂子,这是兄弟我一点心意,拿不出手,请您一定笑纳,”李凤祥进门以后,看到了张天和,说道:“想必这位就是贤侄张天和吧?”
“在下便是。”张天和站起身来,看了看他,却不认识。
“天和啊,我来给你介绍,这是你李凤祥叔叔,想当年,你父亲在世之时,与你父亲是好兄弟。”张天和他娘说。
“真是一表人才,后起之秀啊。”李凤祥不禁赞叹道。
“李叔叔,您过奖了。”张天和躬身施礼。
“凤祥兄弟,这十多年没见了,听说您后来生意做得挺大,发迹了啊!”王媪说。
“嫂子,不瞒您说,是做了点小生意,挣了两个小钱,”李凤祥说,“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今天特地来请你们给我帮忙来了。”
“哦?您找我们帮忙?”张天和他娘一头雾水。
“嫂子,我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是这样的,实不相瞒,我们县上的百年好合珠宝行就是兄弟我开的,”李凤祥说,“只是我还做点别的买卖,所以,一般情况下,我都不在店里。”
“哦,凤祥兄弟,那您可是大老板,发了大财了啊!”
“唉,嫂子,就别提了,”李凤祥叹一口气,“本来还算是不错,这年头兵荒马乱的,生意也不好做,店里的货也大多是我借高利贷进回来的,可是前两天,大白天的来了一帮胡子把我们店里的金银珠宝抢劫一空,连保险柜里的东西都拿去了啊。”
“啊!”王媪一听这话,吃了一惊,“有这等事?没有王法了吗?这些土匪居然猖狂到了这种程度,大白天的也敢抢,那你报官啊!”
“我报了啊。”
“那查出是谁干的了吗?”王媪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