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把那时间的大半用在了几个跨领域的工作上,但唯独决定这方面,是他一开始就有结论的思考前置。
所以他当着三位赛马娘的面,将训练员徽章暂时抛给了十驾后,再转而看向三人,并以那无比虚伪的方式构筑出一份‘真实’。
这首先是他的答案,再是他的态度。
只是这三位马娘之中,只有千明代表全部觉察到了。
成田白仁尚不知Umastar的历史,还不明白抛出训练员徽章意味着什么,而天狼星象征虽有那部分情报,却又偏偏对于‘偶像与粉丝’这个命题不太感冒,所以她只能看到奥默那份‘复归往日’的滑稽诚意。
委实说,没有多大感触。
不喜那所谓的仪式感,更不喜花里胡哨的规矩与流程的她,不笑得太大声就算她的诚意。
于是一时间,只有千明代表打从一开始就获得了回答,更看到了他的态度。
幼稚的任性得到了默许,可这默许到底是出于怎样的动机,答应本身又会带来怎样的麻烦?
有些人的灵魂是那般透彻,心里却藏着太多的顾虑。
那顾虑化作肉眼可见的重压,压在她那本应自由的心头,只因说到底,大家都不是孩子。
但也或许……
即便是成年人,也会在某些事,某些人面前像个孩子。
“在讲述一切之前,还请容我为之前道歉。”
那迎着两人目光的青年开口,他的语调仍如往日般平静,目光却透着一股肃重,在那‘君が泣いている気がして,苦しかっただけ’的背景唱词下。
只因察觉到你在哭泣,令我黯然心伤。
——
“好像还算正常的走向?你怎么看?”
胜者舞台,观众区的另一侧,身高不是很理想的粉发女孩站在昏暗的后方,理应深受前面那位坐的笔直的高个观众之害,但显然,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
当然,作为能直接和舞台上的偶像们同步私联的人,新条茜小姐也完全可以骄傲地不去在意这点小事。
当下这最重要的,显然还是隔着一百多米远的另一头发生的事。
“能让奥默先生道歉可不正常哦。”某位本该在敌营小心卧底的女性声音自她耳边那土土的蓝牙耳机中传来。
“说到底他有什么必要道歉呢?只因为他打算将这个说不清具体什么事的事放置,冷处理掉对方的期望吗?”
“对小蛇那较真的性格来说,这种事道歉也正常吧?”
“不是这个问题,小茜,”她一旁高个却也高得有限的狼耳女人低声道,“重点是奥默觉得对她们有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