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聿凡,你又来了!”

    温蓝嗔怒,娇憨地瞪他。

    “你再这样耍我,我就不在这里陪你了。”

    她甚至威胁他。

    “不陪也好,反正对着你,就算睡一张床,也什么都不能做。”

    “好吧,那你就去对着别人,你们睡一张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温蓝也生气了,说起吃醋的话也照样幼稚。

    “我倒是可以这么做。想爬上我这张床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

    他故意气她,两只手枕在脑袋下,悠悠闲闲地躺到了床上。

    “不过呢……”

    他把话说了一半。

    “不过什么?”

    她凑到他身边,吃醋地问他。

    “不过,我想做的……”

    卜聿凡腾出一只手,把她抓到了怀里。

    “就只有你。”

    好会!这男的好会!这男的好会说情话!

    温蓝心里甜丝丝地,脸颊伏在了他的胸膛上。

    这时,她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他妈的冷静期!”

    想要离婚的女人,有几个不是冷静了千千万万遍的?

    有几个,不是在荒凉的婚姻里,无数次地被伤透了心灵,被冷却了情意?

    有几个不是冷静又冷静地安置好了孩子、父母和自己往后的人生?

    刑期已满,各自散场不好吗?

    这种时候,不喝香槟,冷他妈的哪门子的静?

    想到这里,温蓝无奈又无助,甚至是有些愤怒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