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挂树梢,梧桐树宽大的叶子在路灯下一团团糊成一片,遮在琉璃窗外。
宋仁礼双手交叉握放在膝头,听前面的两个人说话。
二人卑躬屈膝,腿软得像面条,抖成筛子。话也说不完整,嘴里像被塞了棉花。
不,是被塞了枪口。
他听闻,弹弹熨烫笔直的K中线,缓身站起。很遗憾啧了声。就这么轻微一声响,面前两人彻底瘫坐在地,“宋……宋局,再给我们一点时间,绝对,办得gg净净。”
“二十天。”他伸出两根手指,居高临下睨睥他们,“我们当初是不是讲好了?”
“是,是……”
宋仁礼侧头,轮廓隐回暗影中,对身边人平静道,“替我去ICU慰问慰问他的母亲。”
“宋局!”金链子曲起膝盖向前跪行,宋仁礼轻压下巴,“哦?”
金链子不敢造次,额头触地,每一响都当当当脆生,他说宋局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您相信我,我下辈子
也给您做牛做马。
宋仁礼从茶几上m0来一把枪,套在食指上转动把玩,突然顶在金链子额头,b他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