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嫣然就把表哥肖云鹤回去跟他说的事情说了一遍。
关小筠暗道,朱由勇这么着急要何大年死吗?肯定是怕何大年咬出他来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今天夜里何大年怕是就危险了。
柳嫣然一脸茫然的喃喃“表哥跟我说,让我这些天就不要出门了。表哥还说,他会尽快把这里的事情办完,要尽快离开青塘。”
关小筠饶有兴致的听着柳嫣然的话,表哥说,表哥说。一个下午,柳嫣然都在说表哥说的事情。莫不是在那个柴房里发生了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关小筠乐了,这样也好,如果柳嫣然真的能和肖云鹤走到一起,我心里的内疚就会少一些。
柳嫣然说着说着突然神色暗淡下来,双手托着下巴上喃喃的说“云朗,我想家了。可是一想到要离开你,又觉得有点儿不舍。”
还没等关小筠开口安慰,柳嫣然忽的站起身甩甩头,“哎呀,烦死了。我回府衙去了。”径直出门走了。
关小筠愣愣看着远去的柳嫣然,这次走的倒是果断,再没像以前一样恋恋不舍,一副看的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关小筠叹了口气,哎呀,我求求你,赶紧移情别恋到你表哥那里吧。
喊来关华和小黎,“关华你待在家里,若是有人来找我,就说我睡了,我和小黎出去一趟。”
府衙阴暗潮湿、散发着阵阵恶臭的大牢里,一个身形高大壮硕、满脸横肉的衙差正手提一只破旧的食盒,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前行。
而在这个衙差的身后不远处,两个身影小心翼翼地紧跟着——正是关小筠和小黎。他们紧紧牵着彼此的手,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地尾随衙差穿梭于牢房之间。终于,他们抵达关押何大年的牢房门前。
衙差掏出钥匙,打开牢门,对着里面的人说道“朱将军特意派我前来,为您送上一些美酒佳肴,并托我转达口信:您尽管安心在此处歇息,将军定会设法将您营救出去。”
何大年,自以为在将军手下是个得力的。要不然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交给他来做。相信将军不会因着这事抛弃他的。再说也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所以自始至终何大年都没怕过。对衙差的话深信不疑,喜形于色。眼见着衙差将酒菜一一摆放妥当,他便迫不及待地开怀畅饮、大快朵颐起来。
衙差面带微笑地问道:“何副将啊,将军还有一句嘱托呢。他希望您知道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
何大年猛地灌下一大口酒,然后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回答道:“你回去后一定要转告将军,请他放心好了!我可是守口如瓶,一个字儿都不曾吐露过呀!而且日后也绝对不会乱说话的!”
衙差满意的点点头,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地来到了何大年的身后。他面沉似水,毫无表情,仿佛这一切都只是日常工作中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人瞠目结舌。只见衙差迅速伸手,一把扯下自己腰间的腰带,然后如同毒蛇般紧紧地缠住了何大年的脖颈。那腰带原本普普通通,但此刻却成了致命的凶器,让人不寒而栗。
何大年显然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拼命挣扎着,试图挣脱衙差的束缚。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那只强有力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控制着腰带,丝毫不肯放松。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正在奋力挣扎的何大年突然双脚猛地一蹬,身体僵直,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止。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场面变得异常诡异和安静。
衙差不屑地发出一声轻蔑的“嘁”声:“我当有多大本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说罢,只见他伸手探进食盒底部,摸出一根绳索来。接着,他迅速扯下何大年腰间的裤带,绑在何大年颈部,并将其与绳索紧紧系在一起。随后,他站起身来,将绳索的另一端抛过牢房的房梁,打了个结后,缓缓放下绳索套住何大年的脖颈。最后,硬生生地将何大年吊起离地数尺高。待确认何大年已被吊起无法挣脱之后,他才松开手,解下绳索并收拾好食盒,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牢房。
关小筠和小黎见衙差离开,赶紧将人放下来。“
小黎看看他还活着没有?”
小黎漫不经心的说道,“放心,他又不是被勒死的。是被我们打晕的,这么一会儿指定还活着呢。”
果然,脉相虽然有些微弱,但人确实还活着。
“就这么把它弄进空间里也不成,还得把它吊一会儿。吊起来你能保证他多久不会死?”
“你放心,咱俩以前吃过的那假死的药丸就行。”说着小黎掏出一个药丸,掰开何大年的下巴塞了进去。两人又费力的把他给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