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异面之地那些动则几十上百年的人，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可封林还是可以战胜他们，这应该是自身的缘故。
“除了这些自带的，还有一部功法，人人都可以修行，而且在炁鬼变之上。”
司牧说到这里，便开口笑道，“是天魔族的功法，名为不朽之力。”
“不朽之力？”
封林皱紧眉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如果完全相同的两个人，一个是正统的阴阳十字军，一个修行了不朽之力，我可以非常确定的告诉你，在断灵阵上，后者更强。”
司牧轻叹道，“这是一个纯粹增强体魄的功法，在神乡，也是天魔族必学的招数，可在异面之地，随着时间流逝，这部功法逐渐成为绝密，其他天魔族不可修行。”
“这是为什么？”
封林不解的问道。
“当年万族大战，诞生了断灵阵，破壁境界之下，都无法使用炁劲，后来神乡之门关闭，天魔族的破壁高手有的返回神乡，有的老死在这里，这是他们唯一能对抗断灵阵的功法，自然要好好收藏起来。”
司牧笑着解释，“要知道这招不像其他传承功法，必须拥有天魔族血脉的人才能修行，人人都能修行的东西，他们肯定不愿意分享。”
“原来如此。”
封林暗自点头，只有他们能够学习，他们便可以在断灵阵上，远强于其他人。
如果人人都能学，他们的优势就没了。
“爷爷，破壁境界不怕断灵阵吗？”
一旁的司飘飘露出疑惑的大眼睛。
这个问题也是封林想问的，不由跟着聆听。
“当然，破壁高手天道无法束缚，他们的肢体，可以完全融入灵气。”
司牧看向司飘飘解释，“即便身处于断灵阵，只要让自身破壁，让身体延长到阵法之外，就可以在阵法内使用炁劲。”
“不愧是破壁高手，果然厉害。”
司飘飘笑着问道，“爷爷什么时候能够破壁境界呢？”
“呵呵，我可能这辈子不可能了，此刻天地灵气，进入升华都无法支撑，更别说进入破壁境界。”
司牧苦笑一声。
“前辈，那这部功法现在在哪？暗泉的手里，还是烈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