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瑶见他说道一半停下,忍不住问道:“还要如何?”
“难以揣度…”
袁天罡回首道:“此人可能是复兴大唐的助力,也可能是拦路石,究竟如何,本帅目前也说不清。”
正因为看到的人和事太多,所以仅仅只是刚刚那几句话的功夫,他就已经把安柏的性子给摸了个大概。
这是个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干什么的家伙,别人又如何猜测?
“那属下该怎么做?尽量拉拢吗?”
石瑶试探性的说道。
“不,看着就好。”
袁天罡摇了摇头,“天子的下落本帅已经掌握,没必要节外生枝。况且,这世上能人异士如过江之卿,多谁少谁,并不会影响大局。”
安柏虽说很难掌控,但终究不是那种能在大势上左右天下的人,这才是袁天罡放下心的主要原因。
……
……
当水火判官死在了朱友珪手中的消息传到皇宫时,朱温陷入了暴怒与慌乱之中,立刻派人把这个长子给叫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谋反吗?!!”
啪!
精美无比的琉璃盏被狠狠摔在了朱友珪面前的地面上,里面鲜红色的葡萄酒洒落一地,倒映出他那张头长两角的怪异面容。
“谋反?父王何出此言?”
朱友珪背在身后的手指上,已经长出了倒钩状的尖刺,“当初您为了坐稳皇位,树敌无数,我为了咱们朱家的江山,选择在功法不全的情况下强行修炼九幽玄天神功,弄得现在不人不鬼。
<divclass="contentadv">呵,当了几年皇帝,就忘记是谁把伱抬上去的了吗?”
“你!你这逆子,气煞我也,气煞我也!!来人啊,把这逆子给拿了!”
朱温暴跳如雷,但喊了几声之后,本该出现的侍卫却没有一个走出来。
朱友珪冷笑一声,“父王,你当了这么久皇帝,也享受了这么久,怎么都够本了。”
“逆子,你敢…你要弑父?!”
朱温终于有些怕了,双手开始不停颤抖。
“不,我哪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