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坂正田指挥日式47毫米反坦克炮击毁了骑兵装甲车,带着几十米名日军士兵靠近冒着浓烟的骑兵装甲车,给了埋伏在山坡上的高文和等人机会,“嗖——,轰——”高文和率先扔出一颗手雷,手雷准确的落入日军队伍中。
接着高文和扔出手雷的是李久福,李久福和高文和在一起几年了,一直在模仿高文和投掷手雷的动作,投弹准精确率大大提高,“嗖——,轰——”手雷准确落入日军队伍中爆炸,又有一名日军士兵被炸飞,哀嚎着落入悬崖。
“轰,轰——”大家火力全开,纷纷向桂沙公路上扔出手雷,手榴弹,居高临下,立刻桂沙公路上浓烟滚滚,火光冲天,十几名日军士兵掉入桂沙公路左侧的悬崖,悬崖深不见底,掉进去没有生还希望。
看到几十名日军士兵,纷纷趴到在地,躲进桂沙公路右侧的树丛中,再扔手榴弹,手雷杀伤效果有限,高文和挥挥手,下达命令,“停——,撤——,马上撤到山顶。”傅江,李久福,郝明贵几个人,跟着高文和爬上了山顶。
突然遭到袭击,几十枚手榴弹手雷,从山坡上,像雨点一一样的落了下来,小坂正田在两名日本兵的掩护下,钻进了公路右侧的树丛,趴在一棵槐树下,不敢动弹,几分钟过后,山坡上恢复了平静。
山坡上停止了扔手榴弹手雷,但是,小坂正田心有余悸,趴在树丛中不敢出来,十几分钟以后,日军少尉久保田次郎过来扶起小坂正田,向小坂正田报告,“长官,袭击我们的人在山坡上,看那样子已经逃离了,骑兵装甲车内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抢夺骑兵装甲车的华夏军,早已逃走,我们上当了。”
骑兵装甲车内早已没有人,里面的华夏军早已逃走,也就是说小坂正田指挥反坦克炮击毁了自家的骑兵装甲车,“八格牙鲁,狡猾的华夏人,死了死了的。”小坂正田心中大骂着,懊悔不跌,跟着久保田次郎来到骑兵装甲车前。
果然,骑兵装甲车内空无一人,骑兵装甲车车顶还在冒着黑烟,“久保田君,马上带人上山顶,快。”
小坂正田命令道,第一个抓着山坡上杂乱的树枝,爬上了山坡,山势陡峭,小坂正田花费了四十多分钟才爬上了山顶。
小坂正田带着几十名日本兵,爬上了刀山岭山顶,刀山岭山顶树木茂密,回头看山脚下的桂沙公路,险峻无比,左侧的悬崖深不见底,小坂正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场,充满了哀叹,华夏地域广阔无比,地形地貌差别巨大,像云木山区这样的崇山峻岭,深沟高壑,根本就不适合用兵。
小坂正田作战勇敢,但是长时间的战争,看不到战争的尽头,华夏人似呼越打越多,越打越顽强,小坂正田心中产生了疲惫和厌倦。
久保田次郎向小坂正田请示,“长官,山顶上没有人,华夏军可能向西北方向逃走了,我们追击吗?”
面对茫茫山林,久保田次郎无奈的摇摇头,“这里是原始森林,几个华夏人逃进去,就像一片树叶落入大海,找起来太困难了,还可能中了华夏人的奸计,撤回吧。”
几天前,小坂正田追击一伙华夏军,追到一个山涧边,华夏军不知如何飞过了山涧,结果遭到华夏军的戏弄,损兵折将,小坂正田记忆犹新。
蝙蝠行动队离开了刀山岭,一直奔苍莽山,这是陆珊的主意,既然日军有可能从长沙城外撤离,撤到湘河东岸,日军的撤退的道路只有两条,长湘二号公路,桂沙公路,苍莽山山脚下石桥——湘安桥,是长湘二号公路的关键。
黄昏时分,陆珊带着蝙蝠行动队来到苍莽山山顶,苍莽山山高八百多米,山顶树木茂密,梧桐树,柳杉,槐树混杂期间。
苍莽山实际上分成两个部分,中间被一条山涧隔开,山涧深不可测,涧底漆黑一片,有细细的流水声,山涧跨度不断变化,越往山顶,跨度越小,在山顶一处很窄的地方,山涧大概只有十几米宽的地方,猎人们为了行走方便,在山顶,在山涧上横上几根圆木,宽度一米左右,搭接成一个简易木桥(请看本书第五百五十二章)。
石桥——湘安桥有了新变化,桥面上有两名日军士兵在巡逻,湘安桥两侧桥头堆积了一些沙袋,充作临时工事,湘安桥东侧山坡上有一顶土黄色的帐篷,距离湘安桥二十几米,帐篷前还有几名日军士兵,“看来,日军已经有了准备,派人守护湘安桥,保证后撤通道安全。”陆珊放下望远镜,有些忧虑的说。
赫平看着山脚下的石桥,接着陆珊的话说,“日军大队人马撤离,我们这十几个人没有什么作为,应该马上向总部报告,日军确有撤离的迹象。”
郝明贵建议,“陆参谋,我们冲到山脚下,干掉帐篷内的日军,炸掉石桥,阻止日军撤退。”
陆珊否定了郝明贵的建议,“大贵,日军中岛师团是机械化部队,配属有工兵部队,这样一个三十米宽的山涧是拦不住他们的去路,日军工兵部队会很快搭建一座新的桥梁,我们还白白损坏了一座百年古桥。”
高文和的意见是,我们虽然不能炸毁湘安桥,但是可以消灭帐篷内的日军,“帐篷内的日军估计不会超过十个人,我们分成两路,两面夹击,十几分钟结束战斗。”
日军曹长中谷松野,几天前接到命令,在湘安桥建立一个哨卡警戒湘安桥,防止华夏人破坏,中谷松野心里很不愿意,他早就听说湘安桥一带不太平,苍莽山山高林密,华夏军经常出没,但是军令难违,不得不带着自已的十一名属下,来到了湘安桥。
中谷松野战斗经验丰富,在湘安桥两侧建立了简易工事,宿营的帐篷安在山坡上,几天过去了,平安无事,中谷松野渐渐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