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的手猛地就停住了,她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房顶上缺了一小片,而那偷窥的人已经消失不见。她羞恼极了,气得直发抖,抓起一旁的衣物,“哗”地从浴桶中站起身穿衣。
月光透过房顶的小片缺口照进来,正好洒在云浅赤裸的成熟胴体上,似给她穿上了一层薄纱。美人胸前的两团柔软正好可以一手握住,奶头粉嫩,似葡萄般大小,下边的草丛稀少却整齐,花缝紧紧闭合,一半花穴隐藏在水中,却更引人遐思。
“小混蛋。”云浅低声骂了一句,连身子也来不及擦,便急忙开始穿衣服,同时长腿从水中一跨,正要迈出浴桶。
也不知那小混蛋看了她多久。看也便罢了,竟在她忍不住要伸手抚摸那地之时开口。。。真真是,不知羞!
当白容推门进来时,就看见,因着浑身都滴着水珠,一小件湖蓝色肚兜紧紧贴在云浅胸前,勾勒出诱人的形状和两颗凸起的小点。云浅一腿刚迈出浴桶,故而半开的花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白容眼中。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一时竟不知是美人似月,还是月似美人。
然而清冷的美人此刻已是怒不可遏。她素手一扬,将长袍堪堪挂在身上,“唰”地抽出挂在屏风上的短剑,冲着白容刺去。
白容也不躲,那短剑却在刺进她心脏的前半寸停了下来。见此,白容不禁嘴角上扬,甚至得寸进尺地握住云浅纤细的手腕,拿过短剑,“砰”地丢在地上,“本宫便知道,云相,舍不得伤我。”
手腕上略粗糙的触感令云浅心中一酸,白容的话又令她羞恼。将手抽出,云浅淡淡开口道:“弑杀公主乃是死罪,微臣只是不愿,被诛九族。”
“呵呵呵,本宫只是与云相开个玩笑。再者说,今早大殿之上,云相不也将本宫给看了个够?”
不知为何,白容对云浅总有一种无端的信任与依赖感。自打白家失火,父母离散,她开始流浪以来,已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甚是奇怪。她眼眸暗了暗,凑近云浅耳畔,呵气如兰,“云相的肚兜~果然小了些,若是换上本宫的,正合适。”
看着那人白净的耳垂逐渐变得鲜红,白容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试探道:“真是奇怪,云相与本宫分明是第一次相见,可为何本宫却对云相的身子如此熟悉,莫不是,云相曾在梦中与本宫,欢好~?”
。。。
最后,白容几乎是被云浅用剑抵着脖颈逼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