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楼的天台上,

    一个几乎完全枯竭的漆黑水池里,静静地漂浮着两具令人毛骨悚然,肿胀发白的尸体。这两具尸体,一具是八旬老妇,另一具则是年幼丧尸。

    就在这时,一股神秘而诡异的脑电波突然从楼下翻涌上来划过水池,毫无阻碍地掠过了那两具腐烂已久的尸体脑海。

    腐朽的老妇尸鬼和尸童感受到这股脑电波后,猛然睁开泛白的双眼,眼眸浑浊,眼眶深陷,宛如两口干涸的死湖。

    她们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灰白,爬满了青紫色的血管和腐烂的斑点。她们的利爪开始蠢蠢欲动,仿佛重新获得了新的生命!

    不一会儿,她们一老一少便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后,艰难地站起身子活动着筋骨,久未活动的身体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她们的动作僵硬而机械,似是被某种诡异力量操纵着,她们站起身来抓着铁梯子爬出了水池……

    月光中两个丧尸一老一少,步履蹒跚,每一步都像是在挣扎,但她们的目光中却透露出一种嗜血与残忍。她们沿着楼梯向下走去,每一步都在楼梯上留下清晰的水渍脚印。

    夜色周围一片寂静,唯有她们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楼内回荡。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楼梯上,为这恐怖的场景增添了几分诡异与窒息。

    没多久,她的身影就出现在漆黑的17楼走廊内,在这里她们两个湿漉漉的尸鬼嗅到了活人的气息,这种气息来的是如此的强烈,这是生命碰撞时才会产生的味道。

    她们顺着生者的气息来到张泽和刘文静所在的房门前,屋内传来男女沉重的呼吸声,声音中透着欢愉与克制。

    夜光中老妇人露出了一张布满烂牙的狰狞面容,她缓缓推开房门。就感知到了两个浓烈的生命气息,黑暗的房间里一个摇晃的身影若隐若现……

    而此时的张泽正沉浸在刘文静的温柔乡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门口那两个恐怖的身影已经悄然进入。

    “阿泽……!”刘文静已经累得不轻,而原本那覆盖着被褥的骷髅尸骸也被张泽给摇了出来,骷髅头掉落在地上下巴掉落显得一脸诧异,此时张泽也到了巅峰时刻,随即出言安慰道:

    “我快了……马上……!”

    而也就在这关键时刻,张泽突然闻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尸臭味,这让张泽顿时一愣,臭……实在是太臭了,就如同村里的旱厕一样臭得让人受不了。但他此刻根本停不下来,就如同失控的列车即将来到悬崖……

    突然,一只枯槁的湿手缓缓爬上张泽的背上,冰凉的感觉让他身体猛地一抖瞬间僵硬,仿佛有什么湿漉漉冷冰冰的东西正紧贴着他后背,他心中一惊,立刻停止了手中动作,转头看去。

    眼前赫然立着一个面容肿胀溃烂,长发蓬乱的老巫婆,她仅剩下四颗牙齿,空洞的双眼毫无生气,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她穿着老人特有的寿衣,衣衫褴褛,周身散发着浓烈的腐臭,让人闻之欲吐!

    “阿泽,怎么了……”刘文静也感觉到张泽的异常,抚着张泽的胸膛询问起来。示意他抓紧时间,因为她也闻到了一股莫名的臭味不想在这多待,但周围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到……

    张泽此刻心跳瞬间加速,恐惧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本能地想要逃跑,但双脚却像被钉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听到刘文静的话,张泽缓缓转头,只见一个诡异的尸童正蹲坐在刘文静的枕头上,张开满嘴獠牙和修长手指打量着她。

    丧尸老妇人缓缓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张泽的皮肤,冰凉刺骨。她的嘴角勾起一个更加诡异的笑容,伸出恶臭的烂舌将口中的蛆虫尸液涂抹在其背部,就像在涂劣质防晒霜一样……

    强烈的恐惧直冲张泽的天灵盖,他实在受不了了!“啊!”他大喊一声推开老妇丧尸,慌张万分的转身夺门而去……

    “阿泽!你去哪?!”刘文静被张泽的举动吓了一跳,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正当她起身时一个尸童伸手蒙上了她的眼睛,随后张开满嘴獠牙一口咬来刘文静的脖子上,一时间她那白皙的香颈顿时鲜血直流……

    “啊!”刘文静挣扎着起身,她感觉到脖子的剧烈的疼痛。而那个尸童的双手已经深入她的眼睛,一时间她的双眼鲜血直流不停挣扎,而这个尸童就像粘在她身上一样任其怎么拉扯都无法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