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理错愕地看着面前的石林地图,嘴里急得啊啊直叫。
身子更是蚯蚓般激动地挣扎起来。
这显然是幅新绘的地图,上面还有深深浅浅改动后的痕迹。
葛理作为幕僚,对石林的情况熟得不能再熟。
他一眼就看出这地图上不仅绘了详细的路径,甚至一些要道上还标有详尽的路宽,以及标出了沿途各处显眼和不显眼的机关。
其中一些画了个叉的,很显然已经被这人暗中毁坏。
可以这么说,只要外人拿着这份地图攻进来,绝对畅通无阻,根本不用担心会在里面迷路。
甚至还能反过来包围他们。
葛理一时脸如死灰。
刚才他还心存侥幸。
一是希望呼廷托迟发现不对劲后,派人过来救援;二则是期盼对方问完问题后会将自己释放。
然而现在任宁把这幅地图拿出来,那他葛理无论如何都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只要他把石林里的秘密吐光,估计就和胡子他们三个一样,死期也就到了。
不说话?
任宁眼中寒光一闪,咯噔一声。
葛理的手指骨又碎了一根。
唔唔。
几声闷响后,尽管疼得浑身发抖,然而葛理却生生忍住一声不吭。
居然硬气起来了?
任宁也不意外。
他嘿嘿地低笑,啪地又捏碎对方的一根手指。
边捏他边打击葛理,“难怪呼廷托迟会沦落至此,原来是因为有你这猪一样的幕僚在旁边拖累。”
好一阵子过去,疼痛渐消。
葛理终于松了口气,却是死死地盯着任宁,眼睛满满的都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