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商时砚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明暗烟圈氤氲出几分无奈。
“?”
江既白微微抬头,清俊帅气的面容浮现一丝疑惑。
“还在追。”
商时砚弹了弹烟灰,优越的眉骨微动,唇角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理直气壮的,也不嫌丢脸。
“还有你商大总裁追不到的人?”
江既白当时就笑了,漂亮妖异的丹凤眼翘起弧度。
这姑娘得多特别?!
“小姑娘太好,难追是应该的。”
商时砚又看了眼手机,跟块“望妻石”似的。
“啧。”
江既白又喝了半杯酒,情绪不太高的样子。
“你那边怎么样?”
商时砚拿开他手边的酒瓶,吩咐风行给上醒酒茶。
“哪有那么容易。”
江既白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下去,眉眼深沉,“十五年,或许……”
早就没希望了
后面半句话,江既白选择沉默。
十五年前,他突然从国外陌生的地方醒来。
脑部受到严重撞击,记忆几乎全无。
照顾他的华裔老夫妻说,他在医院昏迷了三年。
中途有替他找过家人,但都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