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每天只能吃三次,现在还不到时候。吃得太多了,反而有害无益。”许安然解释道。
不过她也很能理解严员外作为父亲的心情。
许安然问道:“严公子的伤口现在怎么样?”
严员外摇了摇头:“我们已经用了最好的药给他了,可伤口始终无法愈合,有些地方已经在化脓了。”
看来伤口也必须得擦药才行。
今天把那些消毒消炎的药都卖给那些老百姓了,许安然在想,看来明天得回到原来的世界去补药才行。
许安然又回去睡了一觉,
刚醒就又有丫鬟来敲门了,说是来伺候许安然洗脸更衣。
许安然推辞不过,也就答应了。
她还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看来还是古代的富人懂得享受。
大柱一觉睡到大天亮,听到敲门声后,马上从床上翻了下来。
穿好衣服再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看,又是昨晚的那个丫鬟。
大柱的脸不争气地又红了。
丫鬟忍住笑,端着洗脸盆走了进来。
“公子,我是来伺候你洗脸的。”
大柱全身都在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丫鬟也不妥协:“这是管家吩咐的,我必须要做。”
“你不用做,我自己洗就好。”大柱双手搭在了盆上。
“我来。”丫鬟把脸盆往自己方向用力。
“我自己来。”大柱也不放手。
结果就是,盆翻了,水湿了一地。
两个人都惊慌失措,连忙把手伸向一旁的毛巾。
没想到的是两人的手,竟然抓在了一起。
大壮的手包裹住了丫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