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同样的地方,还是苏家。
上一次苏南风来参加我的葬礼,如今就变成了我参加他的葬礼。
想来也真的挺可笑的。
我们相继死于苏宁安之手,而她却好端端站在苏南风的骨灰盒前面。
假惺惺流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苏太太的精神状态很差,她一身黑衣,呆呆坐在那,像是被人夺去了魂魄。
也许是这两天哭够了,一双泛红的眼睛没有一滴眼泪。
苏南阅和苏父肉眼可见瘦了很多,人群中,我看到了苏南荼。
去年开始他去国外开拓市场,连我的葬礼都没有出席,苏南风一死,他倒是回来了。
从前的苏家虽然不是顶尖豪门,那也是十分热闹的。
如今奶奶在医院,我和苏南风一死,感觉这个家已经在慢慢溃散了。
这是否就满足了那个人的想法?
而我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半点怜惜,毕竟弄到这一步的人,是他们自己。
让我更加关心的是那人如果对苏家有恨,那么一定会出席苏南风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