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接送赵祁玉的活儿,云药现在在家里可轻松多了。
她一早起来,就把屋里她和赵墨山的床单被子枕套,全都拆洗了出来。
见天气正好拿出去晒了晒,一直忙个不停,没有闲着的时候。
谢青荷一早也马不停蹄忙着赶到银杏村,打算继续要云药好看,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她远远地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身边跟着个孩子,帮忙在地里掰苞米。
谢青荷眼睛一亮,这不正是好机会嘛。
她上前就热情地喊住了中年女人,“大姐,您忙着掰苞米呢。”
“你又是谁啊?”中年女人正式三叔公家的大儿媳妇儿秦氏,她看着谢青荷皱了皱眉,没给好脸色。
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丑女人,长得上宽下窄的,耽误她干活。
谢青荷并不在意秦氏的态度,反而开始摆弄着嘴皮子,开始说云药的坏话,“我是云药那贱人的姨母啊,大姐你忘了,昨儿我来过的。”
“大姐你是不知道,那个贱人可不得了,还管到了我家里去了,我妹妹就是她继母,她一个继女,多管闲事,偏哄着我那蠢笨的妹妹,同家里断了联系,真是天打雷劈的,就没见过她这样恶毒的人。”
谢青荷边说还边哭了起来,她这一番动静,让周围不少人都知道了,逐渐许多人都过来凑热闹。
包括最厌恶云药的赵老太。
赵老太一来,便听到谢青荷说云药如何将谢家折腾得人病的病,伤的伤。
“她实在太歹毒了,我那弟弟跪下来求她,她还不罢休,把我妹妹给弟弟娶媳妇儿的钱给抢了。”
谢青荷表情悲怆,一会儿又捶胸顿足,一会儿又哭哭啼啼,看得赵老太恨不得将她那张嘴借来自己用用。
赵老太还在边上帮腔,“没成想这个臭丫头,竟然害得你家弟弟连媳妇儿都娶不上了,实在天可怜见的,我同你一半可怜,也是倒霉的,碰上了这样的儿媳妇,哎……”
谢青荷看到自己昨天认的知己,帮自己说话,忙不迭地狠狠点头。
又开始颠倒黑白了起来,“可不是嘛,她还抢了我儿子的肉包子,还打了我一巴掌,又霸道又心黑,谁家遇上这么个煞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倒霉运的赵老太:“……”
秦氏听她念叨了快一个时辰了,本着他们之间没什么干系,说云药坏话,便说了,跟她无甚关系。
可是这谢青荷越说越离谱,云药可是专门给土地爷诞日捐了五两银子的人,哪里会瞧得上她几个肉包子。
秦氏实在听不下去了,拿起手头的苞米,就朝她扔了过去。
“咱们这里是银杏村,你是哪个村的,跑到我们这里来骂我们村里的人,口口声声说人家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