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除了导致叶常栖白挨了一拳以外,没影响。
她只当是身体在闹别扭,这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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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定,无毒。殿下,这似乎是种药?”
长军医反复端详着手中的半管伤药,“只是功效我还需要再研究研究。南安居然有这种稀奇物件儿。这材质,从未见过,药膏纯白,提炼技术也是顶好的。”
黎淮抚了抚衣袖,面不改色,“南安科技发达,有这种东西也不是不可能。”
长军医闻了闻,“这里面,似乎有地榆全草?”
长军医一喜,“这药膏兴许有化瘀止血的功效,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殿下,不如让我找个伤患试试吧?!”
“不行。”黎淮立刻否决,“这药膏不常见,贸然拿出,容易招惹麻烦。”
“那……给我们的人用?”
黎淮眉头紧皱。
若不是他实在不懂药理,这药膏他甚至不会给长军医看。
再让第三人知道……绝无可能。
“你确定,无毒?”
长军医用力点头,“测试过了,确定无毒。”
黎淮果断抽出护腕中藏着的短刀,往左手掌心划了一刀,鲜血瞬间顺着手指留下。
长军医脑子都懵了,惊呼出声,“殿下!”
黎淮把手伸到长军医跟前,语气冷静,“处理,用这药膏。”
长军医吞了口口水。
跟了黎淮七年,深知他的狠,但每次看见,还是打心眼里害怕。
正常人,会心疼自己,会对自己下不去手。
但是黎淮可以。
他不心疼自己,也不心疼别人。
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眼里只有自己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