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兴,你墙上挂这么多乐器,你都会弹吗?我只记得,你会弹吉他!”赵朵朵问道。
以前,钟德兴在廖辽文镇当镇委书记的时候,赵朵朵到过他家。
那时,她只看到墙上挂着一把吉他。
可是,现在,钟德兴家的墙上竟然挂有这么多乐器,不知情的人指不定还以为,钟德兴是卖乐器的。
“当然会!”钟德兴笑了笑说。“要是不会谈的话,我把这些乐器挂在上面做什么?”
“你也太了不起了吧?竟然会弹这么多乐器!”赵朵朵的眼睛直了。
钟德兴家书这么多,乐器这么多,他还这么年轻就当上县长。
这是人吗?
赵朵朵那惊讶的语气,让钟德兴产生了误解,以为,赵朵朵怀疑他撒谎。
于是说。“你随便挑一个乐器,我演奏给你听!”
赵朵朵小的时候,父母没少让她上兴趣班,她知道,这么多乐器中,小提琴最难拉,于是,指着墙上挂着的小提琴说。“你给我拉一曲梁祝吧!”
吹拉弹唱是钟德兴的业余爱好,赵朵朵并不希望他能够拉得多好。
然而,当小提琴声响起,赵朵朵不由的愣住了,她自己虽然不会拉小提琴,但是欣赏水平还是有的,她能听得出来,钟德兴拉小提琴的水平非常高。
一刹那间,钟德兴在赵朵朵心中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一曲《梁祝》拉完,赵朵朵竟然进入了如痴如醉的境界。
“德兴,你太了不起了!真没想到,你拉小提琴的水平这么高!你不往专业音乐方向发展,实在太可惜了!”赵朵朵感慨道。
“朵朵,你知不知道,飞机坠机很危险的?”钟德兴将小提琴挂到墙上说。
“那当然!怎么了,怎么突然跟我提到飞机坠机?”赵朵都不解的看着钟德兴。
钟德兴微微一笑。“你这么夸我,我云里雾里,就好像是在坐飞机。可是,我不是真正坐飞机,这要是坠机掉下来不是很危险吗?”
噗!
钟德兴绕弯子说笑,把赵朵朵逗得噗嗤一笑。“那你就别坠机呗,我吹你,你继续往上升!”
两人说着话,不知怎么着,眼睛突然就对上了,目光好像被双面胶给粘住似的,掉了魂似的,互相看着对方。
这一刹那间,两个人都忘记了一切,忘记了天地,甚至忘记了彼此的存在。
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吸引着他们俩,使他们俩慢慢的靠近,然后,交缠在一起,嘴唇也贴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