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钟雪无语又动容。

    她抽了抽嘴角:“前半句可以不要,光说后半句就可以了。”

    陆知白拽住她的手,一点都不觉得害臊。

    眼睛看不见,他可以用下巴蹭,像撒娇一样,出口的话却野得很。

    “主要是想接吻,也想上床。”

    “……”

    钟雪彻底无话可说。

    接下去的半个月,陆知白积极配合各项指标检查,为移植眼角膜做准备。

    连时幼枝城闻讯来看他。

    “太好了小白叔,你终于要恢复光明了,我特意给你做了条手绳,祝贺你战胜病魔!”

    她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编绳,绑在陆知白的手腕上。

    白皙的腕骨,鲜红的细绳,很相称。

    陆知白摸着红绳,不经意开口:“听说你最近批发红绳,医院人手一条?”

    时幼宜就笑:“闲着也是闲着嘛,熟能生巧,我技术可好了。”

    不仅是人,她甚至还给钟雪的狗编了一条项链,主打一个一视同仁。

    陆知白又幽幽开口:“哎,没有金条呢,我听说你给裴宿的红绳上串了好多金子,怎么轮到我就是光秃秃一根绳,你小白叔不配戴金?”

    时幼宜一怔,压低声音:“这你都知道了?”

    “这个医院还能有我听不到的八卦?”陆知白低笑,调侃她,“小幼宜,你喜欢裴宿那小子啊?”

    时幼宜的脸立刻爆红。

    “我没有,别瞎说。”

    “那我怎么听到你俩前两天在楼下搂搂抱抱的,黏了很久都不松手。”

    “那……那只是普通的安慰。”

    “你看我信不信?”

    陆知白继续深挖,一句比一句调侃,时幼宜说不过他,第一次没有被他催就转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