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怀疑他不是直的。”安宁哭笑不得。
“总而言之你小心点比较好。”沈棠自己都开始警惕起来。
要是傅以桁那孙子跟着周时晏合作,是冲着她来的话,她一定会让他后悔莫及。
因为提前知道傅以桁也在丰城。
所以在夜幕降临,一起用餐的时候,傅以桁的出现,沈棠和安宁的脸色没有露出很吃惊的样子。
安宁和沈棠坐在左边,对面三个男人一排坐。
这算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用餐。
和谐中透着诡异的气氛。
沈棠几乎没有看傅以桁,也不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只顾着给安宁夹菜,“吃点这个,丰城的特色菜,味道很不错。”
周时晏吃得更是淡定,因为他身体原因,桌上的菜是不能吃,只能单独吃点清淡的粥。
傅以桁是自己坚持要来,他知道拦不住,随他。
这山庄大,还是能容得下他傅以桁的。
至于会发生什么,他更不会参与。
因为他只在意安宁。
江东越更不用说了,他就是纯纯多余的电灯泡,吃自己的喝自己的,连缓和气氛的话都懒得说。
多说必死,他清楚。
傅以桁一眼不眨地看着沈棠是如何贴心为安宁夹菜,又如何自然地无视自己。他轻笑一声:“他们两的事儿,你参与什么?”
这话明显是冲着沈棠说的。
安宁和周时晏几乎同时抬眉。
沈棠把送到嘴边的菜慢条斯理地吃进去,反问他:“对啊,他们两的事儿,你又参与什么?”
话落间,气氛已经开始变得紧绷起来了。
“你想知道?”
“我不想。”
“那你问什么。”
“不是你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