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安宁之所以那么能忍耐。
那都是从陆晚晚那边忍出来的。
“那还不是因为尘哥哥一门心思在你身上,是你吊着尘哥哥,不然的话我早就追到手了。”左友娜没好气道。
“这话怎么越听越搞笑呢。”沈棠无语道,“你才回国多久,才见过尘哥几面啊,怎么搞得你很了解尘哥一样。”
“我想要知道的事很难吗?”左友娜几乎是脱口而出。
安宁眼一眯,微笑道:“你调查我和尘哥?”
左友娜心虚地别过脸,“我没有。”
刚回答完,左友娜的手腕就被安宁直接往后掰,疼得她尖叫连连,哭着呐喊:“安宁,你要是真把我给怎么样了,我爸妈我姐姐姐夫,肯定都不会原谅你的!就算你是艾家认定的亲人又怎么样,不要忘记了,我家才是和艾家最亲的两家。”
左友娜骂骂咧咧地一通,本想着能威胁到安宁。
直到感受到手腕的痛感愈发加重的时候,她才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开始喊疼。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告诉你,想要追尘哥,那就凭你光明正大的本事。不要再在我身上搞什么小动作。今晚你故意把周时晏留下来,无非是要我不好过罢了。你应该庆幸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还有下次的话,你这手腕是必断的,而且断的还不止是手。”安宁又加重了几分力道,“能听进去我说的话吗,左友娜。”
“我......我听见了。”
“那最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知道吗。”安宁说。
“......嗯。”
安宁这才起身,与沈棠慢悠悠地走了。
左友娜摸着滚烫火辣的脸,掏出手机的那一刻,又不敢了。
因为安宁威胁的话,还在她脑海里回荡着。
真要是被说出去了,那她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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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沈棠往后看一眼,发现那女人还在凉亭里,狐疑地问:“就不怕她出尔反尔吗?”
“但我说的话是真的,她确实是因为在国外做了不好的事情。所以她会害怕我曝光,不会去告状的。”安宁跟她放心道。
“她是对尘哥一见钟情吗?”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