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安宁反而好奇地追问，“关叔叔，那是什么项目，对我父亲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关叔叔一听，又是一声叹息，“对你父亲来说是很重要，但他既然没有像当初的意思要你继续帮忙做，那相信他也不想你来做这个项目吧。算了算了，反正也没什么，都那么久过去了，那个项目早就石沉大海了。”
“来来来，吃菜，吃菜。”关教授拿起筷子说。
安宁若有所思后，表情装得从容自然。
周时晏以茶代酒跟关教授干杯了好几次，并且聊起不少工作上还是私人的话题。
等这顿午餐结束后，周时晏和安宁一道送关教授上车。
“走吧，我送你回去。”周时晏见车子走远后，对安宁说。
安宁嗯了声，她坐在副驾驶座上，别过脸问周时晏：“你是单纯把关叔叔介绍给黎娜的，是吧。”
“嗯。”周时晏点头，“关教授和黎总之间是正常合作关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