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可以很多种办法。”
“那你不是答应要在老宅半个月。”
“是啊,但我说了是连续十五天吗?”
一来一回地呛,周时晏的情绪低沉,但没有再与她争辩。反而说:“嗯,你看着安排,是没有强烈要求过。”
安宁收回视线,继续望着车窗外。
她不想继续说话。
周时晏见气氛再次安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同样望着车窗外。
成远见他们两个又这样,这回是爱莫能助了。
多好的机会啊,又被老板给说没了。
就这样,一直维持到研究所。
周时晏看见眼前的研究所大门,目光逐渐变得冷沉。
下车后,安宁下车看见沈棠下车,两人默契地走到一起,然后又一道进去了。
周时晏和傅以桁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走着。
他说:“这个研究所花你不少钱。”
傅以桁侧首看他一眼,“不亏本的买卖,担心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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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下午,沈棠不走,傅以桁更不可能走。周时晏来海城的目的就是为了安宁,更不会走。
所以一个小小的观察室,他们三个人并排坐着,就这样观察下面专注工作的安宁。
安宁完全没想到他们三人是这样的状态。
直到有研究员们突然聊起天来。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工作好像特别紧张。”
“哎呀,你也有这种感觉吗,我也是。就感觉好像有很多人看着我们似的。”
安宁停止手中的动作,抬头,很自然地望向那面防窥玻璃。不需要她想象,她都笃定那三人都在里面。
“安教授,您觉得呢?”男研究员问。
收回视线的安宁说:“嗯,你们的老板就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