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就打算告诉我:你就认定俞家那丫头了?”老首长有些气呼呼地问道。
“是的,我认定她了!”聂皓希斩钉截铁地回答。
“哪怕人家根本瞧不上你?”老首长很不高兴,他们聂家的子孙,凭什么被人嫌弃了还要巴巴地再凑上去?
“不是的,之前是我一直b她b得太紧了,所以她才会本能地抗拒,才会看不清自己的心意。”聂皓希完全跟老人家想不到一块儿去。
难怪这臭小子被人一拐就拐走了九年!完全是走火入魔的节奏啊!
聂兆征用力r0u了r0u发疼的脑袋:“你说杨家g结井派是怎么回事?有证据吗?”
聂皓希连忙报告了自己跟林绮瞳在合伙打压杨家过程中发现的蛛丝马迹。
“绮瞳调查杨家的财务状况,我负责C盘狙击GU票,在米GU,我们联络了包括‘乱水’在内的几家做空机构成功沽空了杨家在那边上市的两支主力GU,当然,我和绮瞳自己也借机赚了不少钱。”他向爷爷b了个数,“因为财报造假的情况确有其事,所以狙击行动b想象中顺利,杨家的GU票大跌60%之后依旧持续崩盘,我刚得到消息,杨锦仁为了止损已经向SEC申请退市了。”
“嗯,不错。”老爷子摆摆手,示意孙子继续说下去。
而聂皓希却话锋一转:“可问题来了:在AGU和港GU,他们的GU票同样也是大跌超过20%,市值累计蒸发百亿人民币,期间还一度停牌。可没想到突然就有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许多大大小小的庄家开始入市、然后放消息做多。这一波投入的资金量非常惊人,拉锯了五个交易日,最后竟然就这么生生把杨家绝大部分流出的GU权回购、GU价也抬了起来。我顺着几个主力的资金流向查了查,金流最终的来源似乎是井派龚焕豪的康达人寿公司。”
聂兆征闻言眼皮一跳,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许多错综复杂的关节。
“康达人寿——井派最鼓的‘钱包’之一……所以,龚焕豪,杨家,俞成雄,这三方——”老首长眯起眼,然后沉思似的用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茶杯。
聂皓希见爷爷似乎想岔了,立刻解释道:“俞爷爷应该是不知情的!杨家两兄妹行事很隐晦,而且不管是洋宏酒店集团还是国英国际旅社都是杨家台面下的产业,跟俞家并没有关联。如果不是这次我和绮瞳把杨家打得狠了,杨家估计也不会乱了方寸向龚焕豪求助。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龚家虽然出手注资,但实际上更像是在趁火打劫,我查到那帮人几乎把杨家最值钱产业的GU份全都吞了下去,不过作为交换,他们大概会设法替杨锦慧洗脱罪责,这部分倒是需要爷爷您帮帮忙……”
聂皓希努力说服老爷子出手镇场,可老首长始终沉默不语,像在思索着什么。
聂皓希只得再接再厉:“爷爷,我和绮瞳另外留下了杨锦仁和他的红月整形医院没有动,因为我们打算放长线钓大鱼,顺着他这个缺口追查更多龚焕豪甚至其他井派鹰爪的罪证。到时候,您拿着这些‘见面礼’交给元首,咱们聂家跟倪派的合作自然就好商量了!”
末了他还怕老爷子不知道似的刻意补充了一句,“绮瞳已经入侵到了杨锦仁的个人还有公司的网络通讯系统里,我相信很快就能查到重要线索了。”
“她倒是很厉害啊,嗯?”老首长凉凉地来了这么一句。孙子口口声声都在护着外人,实在让人感到心塞。
聂皓希则马上与有荣焉地表示赞同:“那当然!绮瞳的技术绝对没话说,您知道的,我们现在正合伙开公司,她是里面的CTO。”
聂兆征的脸sE还是黑得难看,不过听完孙子一番分析下来,他手指敲击茶杯的频率却明显慢了很多。
正事外加好话说了一大堆,聂皓希知道爷爷动摇了,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博得老首长对自己和林绮瞳的支持,他最后也顾不上自己高冷淡形象,g脆祭出了杀手锏跟老人家撒娇耍起了无赖:“爷爷,您一定要答应我和绮瞳在一起啊!您看我和她孩子都有了,您就算不想想大人,也要想想您还没出世的重孙们是不是?”
聂兆征额角的青筋猛跳了跳,眼神复杂地盯着那套被孙子托付给自己保管的Ye氮保温仪器看了好半天:这就是科学技术高速发展后附带来的严重1UN1I副作用。现在这份已经成功受JiNg的胚胎,曾在母T内存活、未来也仍然可以回到母T内生长,只是现阶段他到底能不能算是他的‘重孙’啊?还是心塞头痛。
那头聂皓希还在不依不饶地软磨y泡,见他半天也没给出个准话,后来有些急了居然耍赖似的放出了狠话:“反正我这辈子只会跟绮瞳一个人结婚,要是您真不同意,我就——”
“你就怎样?”
“我就只能考虑去给俞家或者林家做上门nV婿了!”
本就郁闷到不行的聂兆征听了更是当场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好!好!你们一个两个,还真是我聂家的好子孙!当年你姑姑的是这样,现在你也这样,全中了俞家的毒了是吧?是不是要把我们整个聂家都倒贴给他俞成雄你们才满意啊?”